真没有敢再打栀主意的。
其次,豌在被自己忽悠了一番后,估计在春暖花开之前,可怜的氓估计是没有办法爬上它的床了。
那可不!现在他在下意识中,偷偷的看了氓一眼后。
都能隐约的发现,氓这货的右臂要比左臂,那可是明显的粗大上了一圈;光是这么一个细节,就能说明很多问题了。
那么这样一来,问题的关键就来了。
宋勇忍不住看了一眼蓟依然还没显怀的肚子,对寡妇身份的蓟问了一句:“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又或者说是谁特么做的孽。”
“是荒的!”蓟回答的时候,脸上甚至有了一丝羞涩。
但是很快,就变成了天经地义一般:
“还是在与断牙部落战斗之前,荒有天偷偷爬上我的床上,说愿意将獾奴当成了自己的小崽子照顾;我一寻思 总会要再找个男人,所以就从了他。”
听到了这样答案的宋勇,顿时觉得头顶上天雷滚滚。
哪怕他早就知道,以灰兔部落这么大的男女比例差异,估计也很难出现小寡妇这么奢侈的人物身份来。
但是二十岁左右的荒,找上了年纪快大上了他一轮的蓟,这叫一个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