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咬碎了自己仅剩不多的牙,“这些药师一定要重重的惩戒他们!”
洛离天一笑,心头一阵温暖,“我不碍事的王伯。我这怪病都这么多年了,大路上有名的药师都见过了,都治不好,也不怪他们。再说,我现在也不是没事嘛。”
王伯一听,没好气道,“你呀,真拿你没办法,你要是再不珍惜自己的身体,我可就汇报女君,以后哪里都不让你去了。”
洛离天一听,哪里能答应,立刻撒娇道,“我不再这么做了,我这不是救人心切么,对了,那个男人怎么样了?”
王伯一听那个男人似乎听到了什么大敌一样,气哼哼地,“他?死不了,一口气吊着,在柴房里呢。”
“柴房?这么能让他在那种地方,他的伤那么重,快把他抬出来好好治疗。”洛离天实在不能把气息那么纯粹干净的人和柴房那种阴暗潮湿的地方联系起来。
“哼!你看看你自己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还在想他,那男人一定是个祸害。”王伯黑着脸,没有照着洛离天的吩咐去做。
“就算你救他回来又这么样呢,女君那绝对是对付不过去的。”
洛离天闻言,亮晶晶的双眸一暗,“母亲那里我已经对付过去了,不会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