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事,务必求姐姐你帮忙,姐姐自己看吧。”
景瑜问她是什么事,郭贵人只说再多便不知道了,便就匆匆走了。
景瑜拆开字条,上面写着——深夜戌时,奉先殿南起一开间。
“有什么事来诊脉的时候说,什么东西来见了给,为何非要晚上约在奉先殿呢?”月瑶不解。
“太医若不当值,不能进东西六宫,只有奉宸院那边一般是全开放的,但除了祭奠先祖的日子,很少人去。”景瑜道。
“这怎么能去呢?您替珍贵人拦下这事儿才刚平息,再去赴约,万一被人发现怎么办?”月瑶劝道:“要不奴婢替您去吧。”
景瑜将纸条攥成一团,放在烛火上烧了,道:“刘太医宁愿舍弃自己的前程性命,没将榛儿供出来,可见是个守原则之人,若不出了大事,定不会有求于我。我若派你前去,有可能置你于险境不说,更有推脱不愿帮忙之意。若非不去,必是不能让别人相替。”
完了,月瑶心想,照着她的性情定不会无视的。
“这有没有什么问题呢?”月瑶道。
“我见过刘太医开的方子,看着笔迹,字是他的没错。”景瑜道。
到了将近戌时,景瑜披一件深色的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