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人,绝不可能一点都不介意。
郭贵人自我封闭近三日水米不思 ,她自是知道的。拖到现在才过来,是想让她也尝尝那种在极度失意中等待未知的恐惧,是什么滋味。
“你不要以为你赢了,”还不等景瑜开口,郭络罗氏又接着道:“我因他而死,他会愧疚于心,会记得我一辈子,你最终还是败给我!”
景瑜无奈摇头——没想到小郭络罗氏看起来长着张精明脸,却真单纯。
她此时真想问问她,怎么就会以为为了一个男人死,他就会惦记你一辈子?
更何况,她忍不住道:“你就那么确定,佟大人对我有心,我就一定对他有意?”
郭贵人摇头似鼓,道:“你早与他私交甚密,相互往来互增有无,还要骗我?”
景瑜嘴角抽动,却不知从何说起。
怎么说呢,身主是不是对隆科多有什么心意,她的确无从得知。
从记忆和郭络罗氏的控诉这一件件一桩桩看来,或许身主先前确实对他暗生情愫也难说。
但她乌雅?景瑜不全是身主,更是吴佳煜。她现在只是拥有着身主生前的所有记忆,而这颗心,这个大脑,现在完全属于她自己,谁都左右不了,包括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