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康熙不想说。
便叫月瑶倒了杯冷水来给他喝下,为他拭干净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珠。
康熙这才心有余悸的躺下。
跟着就又一次在睡的混庉之时,听他呼喊:“福隆!不要!......”
奇怪,她早知道康熙平三藩除鳌拜,各色征战毫不打怵,年逾不惑还能御驾亲征平息漠西蒙古战乱......他该是个不知道什么是怕的人。
只是,能让他深夜噩梦接连惊醒的会是什么呢?那个名字,又是谁?
次日晨起,景瑜为康熙更衣。
康熙道:“这段日子不能常来,你可会生气?”
景瑜不是个笨的,她一直提醒自己,如今就算受宠,也仅是康熙众多后宫妃嫔中普通一个而已。
听说男人对心悦的女子总会说同样的话。
她不确定康熙是不是这种人。
虽然有时候也会恍惚,康熙好像对她是不同的。
然而他是个帝王,后宫妃嫔众多。难道还能奢求他专一不成?
“不会的。”她无谓的道。
康熙似乎总能看得透她的心思 ,道:“朕有时候实属无奈。”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