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瑜道。
“终于是要搬走了,咱们四阿哥还能少受点欺负。”月瑶如释重负。
“有说皇贵妃娘娘还要筹划着给咱们四阿哥另外请师傅,故而这两日没叫跟去太子那边同读。”
“本该如此的,”月瑶道,“四阿哥年纪小,与太子学不到一处去。”
景瑜端坐殿中,叫人请来玉湖。
玉湖面色坦然,跪下行了礼。却迟迟没等来免礼二字,虽已经按耐不住怒火,但只能拘拘的跪在那里不敢起身。
心下正算盘是为何事,就见月瑶将一堆沾了泥土的锦袋扔在她面前,直截了当的问道:“此物可是你埋在后院的?”
玉湖当然不承认,直摇头摆手道:“娘娘,奴婢未曾见过这些!”
见她嘴硬,就叫琳琅院儿里与她共事的两个针线宫人出来作证。
两人毫不犹豫,当场指认那晚见她鬼鬼祟祟从贵人屋里拿了什么出来埋在了院子里。
“胡说!”玉湖气急败坏的道:“你们黑灯瞎火的不再屋里做活,出来院子里做什么?”又面目扭曲的道:“现在奴婢也是慧嫔娘娘派往贵人主子那边的,审问奴婢也得经过贵人和慧嫔娘娘才行,这般口说无凭给奴婢栽赃,慧嫔娘娘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