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自称第二,没有人敢称第一。
如今,却有人在她之上。
“一出来就迫不及待的说要给她提封,现在不仅给她家人抬了旗,封了嫔位,还常常不翻牌子就去了她宫里,昨日有人来报说皇上带她去角楼观星,两人亲密无间,甚是黏腻。”蕙嫔故意这么说激宜嫔。
宜嫔还真的不知道皇上昨儿带她去角楼看流星,回想盛宠之时,皇上从未对她做过如此用心之事,想想就浑身发冷。
“娘娘惩治槿贵人倒是有法子,与安嫔娘娘斗也不打怵,怎么到了乌雅氏这里就这样没得法子?先前她可是当庭指正‘黑子’不是安嫔做的,直指娘娘您害的春晓死不瞑目,难道就这样算了?”
蕙嫔当然不会就这么跟她算了,但眼下业知道宜嫔这么说是想反激她动手。
找上门来的是她,自己当然不会接这个茬,便端起茶杯不做声。
宜嫔这才道:“娘娘协理六宫凡事不好亲自出手,”左右两人先前不是没有联手过,如今谁先说谁后说又有什么要紧?退一万步讲,谁手里没握着对方的把柄?
早先就做过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跟谁装矜持呢?
“依我看,太后才过了整寿,祭堂子那日她若缺席,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