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深爱的一个人与别人亲昵,可能也会疯的吧?
而她现在对康熙,可能有崇敬,有依恋,但好像......她也说不清楚。
“主子,月瑶去求皇上!”月瑶有点慌神。
“皇上这两日要带着文武官员祭堂子,忙的不可开交,因为我一人之事莽撞去找他,只会适得其反。”景瑜道。
“那怎么办?太后您在佛堂跪拜思过,还禁了足,放眼这些年,太后以仁慈见长,从未对哪个妃嫔动什么大怒,如今这么罚您属于例外,该当及时止损洗清这场误会,否则这要传出去,名声可是要受损的。”一向沉稳的月瑶忍不住道。
“现在着急也没什么用。”景瑜说着,她又何尝不急呢。
但若是实在暂时想不出什么好法子,静默等待也比病急乱投医好。
祭典和外出视察顺天府河工,再加上一度梗在心头的台湾问题也要解决,最近康熙康熙着实忙了阵子。
待回来这日,敬事房的太监就来递牌子。
永和宫立即紧张起来,敬事房的人一出了乾清宫的门,这边消息就带了出来。
“怎么样,皇上今儿翻了谁的牌子?”宜嫔问道。
“回娘娘,皇上说近日太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