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太医虽说官职在身不必下跪,但看得出来面色苍白人面消瘦,已经有些吃不消的样子。
景瑜心中一阵不忍,想这刘太医本是个医术高明兢兢业业的医官,全因为她才会被次次连累。
徐怀胜一脸不得已,却又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道:“先后几次三番被传出这样羞于见人的行径,现在又被抓住证据,就算您二位执意不承认,也是不能推翻的事实,事实摆在眼前,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见他们两人都还是十分淡定,一言不发,便又道:“您还等着皇上来救您不成?什么人也会被一次次的这类腌臜事儿给搅的没了兴致。”接着道:“奴婢今日好言相劝,您只要认了,也好求得皇贵妃娘娘从轻处罚。”
景瑜反击道:“徐公公现下最好放臣妾和刘大人回去,莫说皇上是否默许了你审问后妃和五品官员,前朝臣工知道了也是断然不答应你如此越矩。”
徐怀胜一愣,后台硬是硬,但规矩方圆不能丢。这德嫔知道的还不少,会引经据典给他作对。
不过她说得对,他就算是个内务府的总管太监,但说到底还是奴才,不能高高在上的去审问主子。
便道:“奴婢只是奉皇贵妃还有蕙嫔娘娘的命先来问问二位,若先行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