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着了寒气,嘱咐着。
她一饮而尽,放下茶碗,心里的燥火才算浇灭。
月瑶将衣裳取来帮她换上,看主子刚刚有事劝慰又是搀扶的,耿耿于怀道:“瞧着主子您真的打算原谅琳琅了?她这次做的明显也太决绝了点,就连奴婢冷眼瞧着,都不是她说的那样无辜,这眼泪倒是啪嗒啪嗒流了不少,但您也得冷静分析分析,万不要再轻信啊!”
“轻信?”景瑜道:“我也不是傻子。”
她将手臂高高扬起,一根一根拆下发髻上的银丝发钗,递到铃兰手中,“再一再二不再三,再信她我就是脑残。”
脑......残?听着好奇怪,但又好贴切,不过总之,听着主儿这么说,月瑶才算放心。
一个是琳琅,一个是木槿,月瑶总对这两人不太放心,也不知怎的,就是打心底的想要防着这两人,或许是天生的相克,没有办法。
次日晌午,月瑶和铃兰在小灶房中备午膳。
“自打上回给了珍贵人一些,咱们的存粮也不剩多少了,还得想法子才行。”铃兰说着,就问月瑶:“你说,珍贵人这次是不是凶多吉少?咱们若真揭不开锅了,先去后院拿些对付着,也不至于苦着咱们主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