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咱们照办不误,你们继续准备你们的。”景瑜道。
“好。”月瑶答应着,待到出门之前,犹豫转身问道:“主子,您就真没害怕到时候那些人将咱们晾在那儿,就连皇上也不来?”
景瑜道:“别担心了,就算是该来的早晚也会来,凡事躲不是办法。”想想又接着道:“你们想,我现在只是个被太后训诫了的妃子,连惩罚都算不上,也未被禁足,不管她们怎么想,我身居嫔位,若真的做了宫里第一个自己没脸办生辰宴的那个人,自己先败下阵来,后面怎么办呢?在宫里如何立足?”
月瑶还想说什么,但也只能动了动嘴唇,什么也说不出来,道:“主子,我这就去准备。”
出了门,抽出帕子来揩揩眼泪,铃兰发了阵子邪火,现在冷静下来了,但这件事儿最憋闷最难受的终究不是她们而是主子自己才对,正如刚刚说的那番话,她现在是进退都不是,也只能迎难而上。
她的压力是最大的,而她又怎么能像铃兰那样痛快淋漓的哭诉发泄呢?真是让人心疼。
差点,起初她还真的以为主子办这宴席是因为天真的期待皇上有可能来,或是就为了膳房那一餐丰盛的宴桌呢。
宴席如期摆上了,院儿里的红灯笼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