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太医将丝帕小心叠放在景瑜的手腕上,开始诊脉,一阵唏嘘,一阵抚弄下巴深思。而后突然大惊,道:“贵人脉象来看,确有好转迹象哪!微臣给小主开几服药吃着,便可痊愈!”
这徐太医,神神叨叨故弄玄虚,是要吓死老娘吗。景瑜忙不迭摆摆手,道:“那就好!那就太好了!那这针......”
“不必再用针了!”徐太医接的痛快。
打发走了徐太医,“小主,若他回去禀了蕙嫔娘娘,咱们可要倒霉了!”月瑶道。
“徐太医不是钦点的太医吗?和蕙嫔什么关系?”景瑜问道。
“是皇上下令给您诊治,当时赫舍里皇后病危,后宫又为立新后,贵妃尚未接任六宫,那段时候,实际安排事物的全是蕙嫔娘娘,是她指了徐太医过来。”
“指了个好太医啊。”景瑜不禁感叹,又道:“你小主是个傻子,撵走个太医太正常了,皇上不会较真的。”
俗话说,这阎王好见小鬼难缠。终于不用扎针了,心情无比美丽,从百货商场拿出自己那套天然植物萃取品牌水乳套装,洗了个脸,美美作了番洗护。
眼睛有些神采了,她对着镜子,脸还是胖鼓鼓的,这面相十足一个敦厚老大姐嘛——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