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琪儿,照管着小孩子已然够忙,还要管着个傻的,当真贤惠!”莫看蕙嫔那日不敢向着宜嫔怼安嫔,这遇见荣嫔还是很下的来口,这时候应着宜嫔的眼色,接话道。
这番话引得众人哄笑,荣嫔脸上烧的难受,无奈性子温顺不擅发作,忍气吞声道:“皇上仁厚,感念德贵人性情良善,才指在嫔妾宫中。”
宜嫔瞅着老实立在荣嫔后面的景瑜,拐着哄小孩般的强调,道:“德贵人!再过几年,认了荣嫔做额娘吧,她可不容易啊!”
这话扎耳,景瑜见荣嫔依然沉默不言,扬声道:“宜嫔娘娘这话可就是大不敬了,荣姐姐向来待奴婢如亲妹妹,何来认额娘一说?奴婢与宜娘娘同岁,说起认额娘,您该管荣娘娘叫什么呢?”
本来宜嫔说出这样的话,就让众人都开了眼界,纷纷掩口表示不忍听,这不正如德贵人说的,也太张狂无礼,大不敬。
宜嫔感受到了来自各方的压力气氛,嘴唇抽了抽,轻咳一声,掩去尴尬气氛,道:“本宫的意思是荣嫔照顾你妥善,说笑而已,怎么......还较起真儿来了。”
蕙嫔与宜嫔性子都是张扬的,年纪又差了十岁,一个对承宠失了盼头,一个正直青春貌美,一个生养皇子,一个未有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