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若被疯狗咬就更不得了,七日内若不能在体内形成抗体,被咬之人极可能......就算不这样严重,也会患上一种“恐水症”,患者长期不能吹风、不能听到水声,终日活在惶恐之中......”刘院使的说法,凶多吉少。
“不是说将伤人的疯狗杀了,取其脑敷在伤口上就可以毒攻毒救命吗?”月瑶着急问道。
刘院使摇摇头,道:“那都是民间传说毫无依据,反而会使感染更加严重。”
“那我们家小主就只能听天由命了?”月瑶无奈,却也满含期望,问道:“几成痊愈的把握?”
刘院使迟疑,道:“那犬还不知为何出现伤人,若是天然疯犬,能活的可能对半,若是有人......那就......”他自顺治朝就在宫中做太医,经历的内廷宫斗之事多了去,什么香料中掺麝香,院子里的树下埋毒物之类,只有你不敢想没有她们做不到,能安稳活到现在,也是他懂得见事周转,懂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各宫动物都有专人看管豢养,不可能无故跑出来只疯狗,所以照今日形容的来看,极有可能是人为的。
“还是等内务府查出那狗源自何处,再做推断吧。”刘院使很是痛惜,又叮嘱:“不要加重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