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谁别有用心,想咒皇子的生母患病不成?”
一提四阿哥,又都不敢说话。
毕竟皇上子嗣不丰,现在就这么几个皇子,这老四还养在贵妃宫里,谁敢给他生母作对,那是不留后路了么。
荣嫔上前给太后行了礼,道:“回禀太后娘娘,乌雅氏有实情要当面向太后、各宫姐妹陈情。”
荣嫔亲自出面请奏护航,于规矩也不逾矩,博尔济吉特氏便叫景瑜说话。
景瑜先叫太监传人,月瑶手中端着漆盘进来,众人一时又纷纷耳语起来。
“咦!一堆什么,脏兮兮的!”有声音道。
“太后娘娘,这件衣裳是奴婢被疯犬咬伤那日穿的。”景瑜说着,月瑶将里面混合血迹之处翻出来,上前让太后过目,景瑜接着道:“这处不是疯狗咬伤的血迹,是被咬前两日,有人故意浸在奴婢衣裳的里子上,而后还百费心机的烘干了,如此一来,常人是闻不到气味的。”
这会子一片哗然,尤其蕙嫔,轮到她心忽的梗到嗓子眼上去,直愣愣的干瞪眼——她压根就没想到乌雅氏会发现这一层,她以为事情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春晓,你那日去浣衣局取我衣裳又送回去,可有见到此处污痕啊?”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