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请安,佟佳氏脸上打了霜,一扫平日的和颜悦色。
“蕙嫔教奴无方被禁足,各宫还需以此为鉴才好,莫要闹得阖宫鸡犬不宁。”她道。
春晓是为主子背锅,佟佳氏知道,在座的许多人也瞧的出来。
众人见她虎着脸自是不敢多言,只有安嫔,本就忿忿不平,提起慧嫔面色凝然,道:“是管教无方呢,还是自己肚子里装了坏水呢?”
“好了,事情已经过去了,安嫔你也得饶人处且饶人吧,人没事就好。”佟佳氏道。
人没事就好?吓死人了好吗,安嫔虽然愤愤不平,但也不好发作,淡淡的道:“娘娘说的是。”
“狂犬”风波在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势发生逆转,以安嫔“沉冤昭雪”,蕙嫔禁足,佟佳氏的训示拉下帷幕。
回了永寿宫,憋了一肚子火的安嫔终于得以抒发。
“什么玩意儿,干这么龌蹉的事,一个禁足就完了?”她不齿的道:“还说人没事就好,乌雅氏要是有事本宫不就死定了?”
禧嫔宽慰道,:“娘娘息怒,这时候生气的,该是差点为此丧命的乌雅氏才对,娘娘何必出头。”
禧嫔赫舍里氏虽属大姓但出身一般,固与安嫔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