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景瑜毫不犹豫的说出自己原先眉心那颗痣的大小、颜色,令康熙卸下几分防备。
“嗯。”他点头,道:“朕记得你祖父额参先前累任御膳房总管?”
景瑜点点头,康熙又接着问道:“你父家母家皆是几代医药膳食传家,而你阿玛威武却是担任武职。”
“回皇上,正如皇上所说,奴婢的阿玛现在京畿担任包衣护军之职。”景瑜道。
“家中还有什么人么?”康熙问道:“可有兄妹?”
“回皇上,奴婢的额娘走得早,阿玛又与额娘伉俪情深,所以自额娘去后,阿玛就一直未曾再续,故家中只有奴婢和家妹二女。”景瑜道。
“你阿玛是个重情之人,也是个有福之人,”康熙感叹,道:“他有决定自己是否婚娶的权利,而朕却没有。”
景瑜很意外康熙会跟她说这样的话,一时间不如何回答。
就连康熙自己都很意外,怎么会说出这种不符合身份的话来。
不过眼前这个女子正如当年荣嫔一般,初见就感到自然亲近、信任,亦或正是因此才会真实流露。
见她一脸尬色,康熙道:“你前些日被犬伤,现在可好些了?”
呃,这是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