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顾念她是姐妹,又何尝想过,我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一条人命。她妄图加害于我,虽未得逞,其心可诛!”卫琳琅双眸冷冽。
景瑜支肘靠着炕桌,半晌,脑子里不禁胡思乱想。
她找人跟踪琳琅,终归源自得知她使计偷榛儿的空子面圣承宠,未曾与她提起的事。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也开始怀疑、不安,防备、筹谋。
在这种环境下,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身不由己,她又何必埋怨琳琅呢。
“‘黑子’一事,始作俑者是谁,我们都很清楚。况且,这次若不是蕙嫔抓住安嫔父亲落难乘胜追击,终究罪不至死。”景瑜道:“她们可以为所做的事得到报应,但你们不该落井下石。为了洗白蕙嫔,什么都往安嫔身上推。”
卫氏眼珠轮转,吃惊的道:“你们?姐姐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怎么可能和蕙嫔勾结!”沉了口气,娓娓道:“蕙嫔听说贵妃被安嫔叫去永寿宫指认我滑胎一事,是召我去了永和宫,确实有意拉拢,但我并未答应!这次‘滑胎’事件,更未与她多说。至于她怎么知道,又为什么出现,我也一概不知!”
景瑜听十分信三分,其余的,也不想妄自揣测。
她总以为今日翊坤宫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