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兄长的离去让十王突然间苍老了好几岁似的,两个儿子又是一番劝抚,安慰了好人家。
后来元亨跟着元贞去了岫云斋,元贞便知兄长肯定有事要与他商量,便将跟前的人都给叫了出去,让他们到了院子里候着。他又亲手关好了房门。
元亨在一张花梨木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他和元贞说:“八王叔对外报称是因病暴毙,实则是他自缢而亡的。”
元贞吃了一惊忙问:“自缢?为何会走到这个地步?”
“是因为……上面的打压。上面这几年对各藩镇封地越发的高压了,可能还要收回土地和铺子。”
“就靠着朝廷给的那点俸禄过日子,不让各自有点营生?”
“听说是因为军费支出日益增高,朝廷负担不起了,李和那个老匹夫便提出了这样的建议。”
元贞听后便低声骂道:“不让养私军倒也罢了,如今连这点营生也要剥夺了,宗亲们该如何过日子?”
“是啊,所以日子也有越发的艰难了。不过王叔他之所以会走上绝路却不是因为此事。”
元贞见兄长吞吞吐吐的不似往日那般痛快,连忙问道:“哥哥,到底有什么隐情?我们兄弟间难道还要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