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想利用女儿同他联姻来抓住他的目的,怕是十分行不通。”裴佳对待家里人总是有一种致命的冷静。
听到这话,裴伊却是更为生气,他觉得女儿完全没有懂得自己的良苦用心,男人再尖锐也是可以磨软的,这一点他深信不疑,他依旧将这全部的问题都归结于裴佳的身上。
裴伊压了压自己心中的锐气,耐心说道,“景予这人我是了解的,他虽然外表看上去十分冷漠不近人情,但其实此人极重情义,而且十分有担当,你不是跟你姑母关系极好么,想办法让他近了你的身,自然有办法令他屈服。”
听到此话后,裴佳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自己的爹爹,他的脸已经背过去,给人一种不疑反驳的空间,从来都是这样,他对待外人永远都是一副老好人的样子,但对待自己的儿女,永远都是高高在上,不允许辩驳。
如果可以,她真希望自己不是这个姓氏,不要裴家的荣光。
不过已经无所谓了,这十几年来,她一直小心翼翼的生活,在家里小心翼翼,去宫里小心翼翼,甚至在芳草阁中也是小心翼翼,她小心地观察,小心地讨好,小心地进退,就是为自己争取一个空间,可以为裴氏获得一份殊荣。
见说服不了自己的父亲,裴佳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