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说的是哪种?”说完,她还带着梨落朝一旁的凉亭走了过去,给梨落沏了一杯热茶。
梨落听完也摇摇头,她本就不抱希望,她坦然说道:“其实,我也分辨不出来是哪一种,我也不清楚她的身份,我只问道姑,最近闲云庵堂里有哪些人进出比较频繁,行为举止跟其他人比起来甚至有几分奇怪。
道姑心里想了一会儿,突然回道:“倒是有这么一个人,其他的女子都再次循规蹈矩,这女子实在是过于奇怪了。”
“哦?怎么奇怪了?”梨落忙问道。
“她身上颇有些野性,不像是京师里贵门长大的女子,她早上经常不上佛经,甚至有时半夜也找不到人,她经常违背庵堂里定下的规矩,不上早课,跟同窗吵架打架,有一次,还把一碗粥泼到了一位施主的身上,还极为凶悍地离开了。”那尼姑边转动手中的珠子,便说道。
“那她为何会来闲云庵?”梨落急着问道。
“要么是为了改邪归正,要么是为了躲避别人追杀。”
“依照道姑来看,哪一种可能比较大?”梨落问道。
那道姑摇摇头,道:“这我就不清楚,我还有事,先告退了,姑娘满坐。”
梨落见她要走,急忙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