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北无奈地耸耸肩,道:“老大,攻还是撤?”
景予安静地看了一会儿闲云庵,他思考良久,终于做出了他的判断,他冷静剖析道:“闲云庵里的对手,为了让我们做出里面有埋伏的判断,做的有点太多了,他的目的,就是让我们回去找人手,拖延时间,等待援兵。”
“援兵是谁?”甲北是一个按奈不住的性子,张口就问道。
景予嘴角冷笑,道:“还能说谁,那位大名鼎鼎的辽国王爷,耶律渠。”
甲北听着这个名字,恍然武道:“老大,你是说,长孙明是耶律渠的手下,是他一手扶持起来的,宛娘此时也可能是被耶律渠掳走,他们就想把我们骗来这里,一网打尽。”
景予点点头,骑着马往前走去,甲北急忙惊道:“公子,前面小心,等等我!”
一路上,景予骑马走的极快,甲云和甲北看着十分胆颤心惊,他们忧心,一不小心,就会从四面八方涌来敌人,可走了好久,却丝毫看不见任何的人影,别说敌人了,路上一个简单的陷阱都没有,这让甲云心底啧啧称奇,难道说,是他们多疑了。
他们沿着闲云庵的大门一直走到了闲云庵的主厅,主厅上供奉着好几位菩萨,虽然说外院无人打扫,但这里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