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几大世族家的公子,都且不能应变自如。”
发现女儿脸上已有各种委屈,眼睛里更是含泪欲泣,韩太傅心底一软,语气稍微柔和了一点,“秦也年纪轻轻,便通晓各路水木之道,不仅擅长治水,文章武艺也是出类拔萃,是个难得的俊杰,秦家家门简单,又与沈家有姻亲,暂时的失利不算什么,你若能嫁予秦也为妻,将来自有前途。”
韩书瑶眼泪终于如同玉珠一样滴滴落了下来,她知道自己父亲一旦决定下来的事情,便很难更改,自己多说无益,便收起泪水起身行礼跟父亲告辞了。
丫鬟竹兰扶着她走在回自己小院楚芸轩的路上,她突然停下脚步,回望爹爹的书房,想起三年前的一个午后,她正站在这里,看到那个从父亲书房里走出来的少年,头戴玉冠,身着披风,白衣竖腰,脸上虽有些疏离但依旧俊美无双,他看到自己后,颔首一笑,像极了古人书上所写“有匪君子,如切如磋”。
从那以后,她便对他产生了诸多幻想,幻想他在书房读书的样子,操场上射箭的样子,在朝堂上与众人雄辩的样子,她常常伏在书桌上,满怀欢喜地写下他的名字,景澜,真好听。
一年前,她听说他的母妃去世,她知道他的处境更加艰难,他的孤独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