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别伤,我就不会把这两个重要的东西藏在一起,这两个东西数字对得上,一旦被官府的人查获了,立马可以变成栽赃的利器,里面所有的官员都会遭殃。”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别伤心机也太深了吧。”梨落叹道。
“以后不准再做这么冒险的事情了,自己能力不够,不要逞强去做什么大侠,做我们查案这一块的人,最忌讳的就是道听途说,而不去亲自求证。我且问你,姜暮霭一事你是听润州百姓说的还是自己去亲自求证的,你怎么就能确定姜暮霭身亡了呢,没有找到尸体就给人定罪,这是大忌。你刚刚这个别伤丧尽天良,无恶不做,你可有罪证,这些都是你道听途说来的,可以用来定罪么?”
“所以女儿才想半夜去查实情况,”江梨落小声嘟啷道,江秉无奈地叹气道,“你只会些轻功,又不会别的武功,做事情缺乏经验,全凭自己一腔热血和推论,以后不要做这么莽撞的事情了,更何况你不知道漕运的水有多深,一旦得罪一些人,后果不堪设想。”
见梨落有些低头不语,江秉接着说道,“我这里还收到线报,这个别伤就是独孤伤,他是扬州大家族独孤君的二公子,他还有一个大哥叫独孤吟,是扬州城内极有权势和手段的人物,他还有不少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