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对方是什么表情，不过他能感觉到有两道视线一直盯着他。
“把头抬起来。”
听到琴姬发话了，楚凌只好将头抬了起来，当目光触及那张绝美的容颜时，他又再一次失了神。
琴姬看着楚凌的脸庞，轻轻伸出手来，指尖如微风般从楚凌的脸颊拂过，眼神之中罕见地露出了思念之色。
“他，还好吗？”
“什么？”楚凌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反问道。
琴姬闻言快速地反应过来，眼神中的思念之色尽去，语气再次平淡地说道：“你的实力比起之前变强了很多，看来你拿了那家伙不少好处。”
楚凌猜想琴姬口中的“那家伙”应该就是指黑龙，也是点了点头说：“是的，不过过程也十分惊险，好在最后挺过来了。”
“感谢跟你在一起的那个丫头吧，如果不是她，我早就已经下手连你一起给灭掉了。”琴姬说话的语气几乎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十分平淡，带着一丝冷漠。
“哎？”楚凌闻言一愣，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琴姬见他那个样子就知道谢雨雯什么都没有告诉他，心中不由得有了一丝同病相怜之感，曾经的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