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能活下来都是运气，跟实力没关系。”
“我见过太多的高手了，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弱小，所以你们不用在我这里浪费时间，有这个闲工夫，你们不如去采访一些真正的高手。”
楚凌原本只想要简单地说一说，结果说到后面似乎触动了心中敏感的神经，话匣子没关住，一下子说了很多，整个人的情绪也变得有些低落。
他想起了肖怜，也想起了灵菲儿，更想起了他多次和洛曦在一起面对死亡的无助。
楚凌并没有开玩笑，他是真的觉得自己太弱了。
“谢谢！”他沉重地落下这两个字，紧接着就再也不理会周围的粉丝和记者，拨开人群就快速离开了医院。
楚凌的情绪也感染到了周围的人，他们都没有阻拦楚凌，呆呆地看着他越走越远。
过了好半晌，粉丝中的一个小姐姐眼冒小桃心地说道：“太帅了吧！那忧郁的气质，永远不满足的上进心，哇，我感觉我恋爱了。”
旁边的一位女孩也同样花痴地看着楚凌离开的方向道：“是啊，虽然长得不是很帅，但是那股气质真的太吸引人了，他一定是一位有故事的男人。”
“那是我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