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惊人。”
“还成。”梅良权当乔越是在夸他,“不把之前一个多月的量吃回来对不住自己。”
“辛苦小师叔了,当时离开得急,来不及去找小师叔。”当时长宁县事态紧急,他虽挂心小师叔,可分身乏术,在离开京城前他根本找不到不知把自己走丢到何处去了的小师叔,只能将他的去向写在纸上留在府中给他而已。
“下回记得多留几行字,就一行字,难找,嗝——”梅良并未往心中去,虽然从京城到长宁县最多不过短短小半天的车程,他却愣是花了整整一个月余的时间。
说着,他朝乔越招招手。
乔越推着轮椅来到床边,只见梅良抬起双手,伸到乔越眼前,用拇指和食指将他的眼睑撑开,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眼睛,“眼睛能看见了?”
“能看见了。”任梅良动作,乔越不恼更不介意。
“那个叫温含玉的姑娘治好的?”
“正是。”
梅良不惊不诧,收回手,“能看见了就好。”
“让小师叔挂心了。”乔越心有感激。
“你师父和师伯都躺坟里去了,你老子又不管你,我就勉为其难多理理你。”梅良的声音就像他的人给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