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心当即出了手。
她没有动,反是吃吃笑了起来,比她浅笑时更娇也更艳,边笑边道:“哎呀哎呀,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除了那个死胖子之外觉得我不够香的男人呢,怪有趣的。”
“你说谁是死胖子呢!”那高大肥胖的男子被激怒,猛一跺脚,跺得他踩着的那屋屋顶瞬间坍塌。
因为生气的缘故,他那本就尖锐的声音更尖更利,像刚刚打磨好的利剑,能将人撕碎。
阿黎只觉自己两耳“嗡——”地一阵轰鸣,好像有人拿着长针用力捅着她的耳朵似的,疼得她立刻抬起手来用力捂住自己的双耳。
胖子生气地朝妇人挥着硕大无比的拳头而来,陡然生风的拳头,威力无比!
“有话好好说,怎么打起来了?”枯瘦老头颤巍巍地从酒坛上下来,伸着手中的杖子上前来阻止胖子。
“不要打架不要打架!”小男儿这会儿也急了,用力摇着自己手里的拨浪鼓,着急地叫道。
“哎,老婆子最烦的就是你们年轻人动不动就动手打女人的。”绣花老妪一声叹,一直低着头专心致志绣花的她终是抬起了头来。
他们仿佛自家窝里起了内讧,自己人打起了自己人来。
可阿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