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
只见他的胸膛上都与那胖子一样,绘着同样的黑色梅花。
阿黎不由又问道:“这梅花是不是有什么意思 ?”
梅良不答,而是站起身回到他方才坐着的那个地方重新坐了下来,继续喝酒。
“不说就不说,哼,谁稀罕听你说!”阿黎瞪他一眼,不服气地哼哼声,到仍旧没有任何动静的燃着灯的屋前来回踱步。
过了小会儿,本就不是安静性子的她又走到了梅良身边,看着又喝得醉醺醺好像方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他,又是好奇道:“没想到你这么又脏又臭又丑的,剑法很了得。”
梅良无动于衷。
阿黎不在意,又问:“你不是说你们师门有训,不能打女人,那你为什么杀了她们?”
阿黎指的是那个绣花的老妪以及那个风情万种的妇人。
梅良挠了挠头,好像在想阿黎问的问题似的,然后回道:“好女人不能打,坏女人不在师门祖训里。”
那两个女人想要取小乔性命,那就是坏女人。
坏女人随便打,打死都没关系。
阿黎则是眨巴眨巴眼,“那意思 是我是好女人咯?”
梅良放下手中酒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