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温含玉又道:“你敢承认没有吗?”
“我是该道温大小姐信口雌黄?”乔陌不怒反笑,笑得春风般温和,“还是该道温小姐血口喷人?”
“随便你,我从来都无所谓别人怎么看我。”温含玉脸上冷漠更甚,“不管这事情是真还是假,也不管你承不承认,我都知道你想要做什么。”
乔陌面上温和的笑意有一瞬间僵滞,复笑意更浓。
他不再站着,而是重新在温含玉身旁的圈椅内坐了下来,心平气和地浅笑问道:“不知温大小姐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你的野心,知道你多年无所事事不过是为了让乔晖将你视作他登帝路上一摊无关紧要的烂泥。”温含玉从不是个遮遮掩掩拐弯抹角的人,她也不是夏良语,有心思 有闲情逸致和乔陌闲话家常,“我还知道你师从先帝一辈枉死的贤相白家的白无,如今是你师兄白月西在你身旁与你共进退。”
乔陌的心平气和在温含玉道出前半句时已然崩解。
他面上再不见任何润玉之色,更不见丝毫和风浅笑。
温含玉道的每一句话,都是他心中的秘密,只有他与白月西才知晓的事情。
师兄鲜少在人前出现过,即便是对他忠心耿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