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发髻,然后摸上将发髻固定住的那支玉簪。
她的头上原本是没有簪子的。
她看向乔越。
这才发现乔越本是于头你没有过女人吗?”温含玉盯着他,颇有一副‘你不说清楚咱俩就没玩’的模样,“难道你是骗我的?”
“阮阮莫胡想。”乔越着急得哭笑不得,“这是小时候给我母妃梳头时学会的,我也就只会梳这么一个女子的发髻而已。”
其他的复杂的,他也不会。
“你的母妃?”温含玉的注意力瞬间被乔越的话带走了。
他的阿娘,亲人?
“嗯。”乔越轻轻应了声。
“还是第一次听你说到你的阿娘。”温含玉本不是个好奇心重的人,就像她本也是个不爱笑的性子淡漠的人一样,自从遇到乔越,这短短半年内她笑起来的次数比从前她好几年笑起来的次数都要多,对他的事情,她更是从他体内的薛家之毒到任何事,她都会心生好奇。
“我阿娘在我九岁的时候便去世了。”乔越很平静。
许是时间的确是治愈一切的良药,所以他的面上不见任何悲伤难过。
但面上不见,不表示心中没有。
温含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