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含玉就这么定定站在窗户在,站在透过窗户纸洒照在地上的昏黄微光里,看着窗户纸上母女二人亲昵的剪影,认真地辨听着窗户里母亲柔声说着的故事。
她看得痴了,也听得痴了,直到那孩子睡着,直到母亲不再说话,直到窗户里的灯吹熄,她仍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夜幕中漫天星斗闪烁,她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又该去往何处。
不知过了多久,才见得她机械似的转身,继续往前走。
走着走着,她似乎听到身后有人唤她。
她回头去看,静寂漆黑的街道,除了她自己,根本没有人。
连风都没有。
她只觉有些好笑。
除了阿越,怎么可能会有人唤她“阮阮”这个名字。
阿越?更不可能。
她转回身,继续走。
“阮阮!”只当温含玉确定自己方才听到的不过是错觉而已时,一声“阮阮”清楚地传入了她的耳中。
声音离她并不算近,也明明没有风,可她却有一种是风将这一声“阮阮”送到了她的耳畔的感觉,才会让她听得清楚。
她蓦地停住脚步。
“阮阮……!”声音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