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乔越演示了枪法之后的一个时辰都是士兵们分作小队训练或者两人切磋。
乔越才从演武台上下来,那站在温含玉右下手的男子便上前一步,沉着脸对她道:“我和你切磋切磋。”
他长得比温含玉高出一个头,温含玉需抬眸看他。
男子十七八的模样,方方的脸,满是正气的感觉,皮肤黝黑到发亮,肌肉结实。
再看温含玉,白嫩得像个娘们儿不说,还又矮又小,她和这男子站在一起,就像一只小鹌鹑在抬头看一只老黑牛一样,老黑牛只要一脚就能将小鹌鹑踩得粉身碎骨。
方才频频用眼神 交流的士兵有人觉得不妥,忙问温含玉道:“我说兄弟,你站错队了吧?你快回你队去吧啊。”
省得在这儿被阿耿打得鼻青脸肿啊。
还有人拉了拉名叫阿耿的黝黑男子,道:“我说阿耿,咱不能因为队里来了像娘儿们一样的人就欺负人啊不是?”
这小子真要和阿耿切磋,肯定只有被削的份,阿耿可是连阿执将军都夸枪法学得最快最好的兵哩!
“欺负?”阿耿死死盯着温含玉,甩开了旁人拉着他胳膊的手,冷冷道,“大家伙儿都是一块儿到漠谷来,同样在阿执将军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