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在他们苗疆可多了去了,夏天的时候总是能见到的。
但是,她怎么不知道荷花还有除了荷花之外的其他名字?
这么一想,阿黎不由伸出脚去踢踢坐在她对面的梅良,也不管他睡没睡,只管骂他道:“没良心,你瞅瞅你要救的这是啥人?欺负姑娘啊?荷花除了叫荷花还能有别的名字了!?”
要是有,她能不知道?
“玉芝。”正闭眼睡着的梅良在阿黎这一踢一问后,忽然蹦出了俩字。
阿黎怔了怔,紧着又踢他一脚,“你不是在睡觉?你还偷听我们说话呢?你忽然叫玉芝是要吓死她呢?”
梅良并不睁眼,只是将身子侧往车帘方向,头靠着车壁,继续睡。
他是在睡觉,但这又不表示他睡着了。
女人的话就是不能接。
玉芝正不明所以间,只听薛清辰又笑着道:“荷花的又一个名字,就叫玉芝。”
阿黎怔怔,看看薛清辰又看看梅良,敢情没良心刚刚不是在叫玉芝而只是回答她的问题而已?
玉芝也怔怔。
“我也没有见过荷花。”薛清辰看着玉芝,笑得温柔,“待日后我身子好了,有机会的话,我与玉芝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