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夏君遥笑着摇摇头,“我不需要。”
乔越对薛清辰与夏君遥的对话似乎毫无兴致,从始至终,他不是打量着这间屋子,便是将目光定在夏君遥身上。
距上次在苷城见到夏君遥至今不过短短两个余月时间,但他整个人却瘦了一圈,看起来很是虚弱的模样,是以哪怕这屋子里燃着炭盆很是暖和,他身上依旧披着厚厚的白狐裘。
若稍稍仔细看,便会看着他用白狐裘挡住却挡不完全的下颔处的紫红印子。
下颔尚且如此,他的脖子上以及身上的情况,可想而知。
乔越将视线从夏君遥身上移开,看向挂在墙上的一幅画。
他从方才进到这屋里开始就已经注意到这幅画。
也总是在看这幅画。
画上画的是一名蹲在溪流边梳洗长发的女子。
女子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就好像她转过头来时正好看见她最心爱的情哥哥似的,笑得欢喜到动人。
仅仅是看着画而已,都能感觉得到她当时心中的羞涩与欢喜。
女子腕上戴着一对白玉镯子。
那画中的女子,乔越认识。
所以他才总是在看。
夏君遥再一次看向乔越,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