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撑起他全身的重量。
温含玉看着他充血且颤抖的指头,眉心拧如死结。
她抬起手,要将乔越撑在椅手上的手打开。
然她的手只差半寸就要碰上乔越的手时,她停住了。
因为小豆子的笑声。
小豆子的笑声充满了无比的欢喜,在长街里回荡,就好像是她高大勇猛的爹爹将她举在肩头那般,欢快至极。
乔越也在笑。
笑得温和,也笑得痛苦悲伤。
温含玉不懂,不懂乔越为何宁可自己痛苦也要将小豆子举起来不可。
要知道,他这一站,伤的必然是他自身。
为什么?
温含玉觉得,乔越这个男人,怪得很。
乔越将小豆子放下后未多久,便见得她指着前边长街尽头的一间小院欢快道:“我家到了!就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