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一个时辰,他才将不大的庭院里的枯叶扫成一堆,尽管他扫得并不干净,仍余了不少零星的枯叶散落在院中各处。
他将笤帚在院门后放好,这才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摸出一把钥匙,将院内门上的那把锁打开,抱起门边的那大坛子酒进了屋去。
“弟兄们,阿执来同你们过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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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德仁向圣上自请到陇南为官,陇南乃姜国偏远荒僻之地,到那儿为官之人,都道这辈子是不用盼着能回京城长平了。
老国公并未阻拦他,只是在他临行前夜与他谈了整整一夜的话,没人知道这祖孙俩说的究竟是什么,只知道次日温德仁离开的时候是红着眼的,他在国公府大门前给老国公磕了三记响头后,便登上马车走了。
他带走了已废的温明珠及解了毒后神 智变得有些不正常的温如初,在二十九那日清晨离开的国公府。
二十九那日,老国公一整日没有吃东西,任紫苏怎么劝他都不理会,夜里是温含玉亲自下厨熬了些肉糜粥端去给他他才吃的,粥有些糊,老国公却吃得一粒米不剩,吃完了他就抱着温含玉呜呜地哭起来,哭得像个孩子。
没有谁人不疼爱自己的子孙,虽然温德仁不敬不孝,可他始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