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本是笑着,可看着乔陌肃沉的面色,他旋即便笑不出来了,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不由紧张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吗?和昨夜主子遇刺有关吗?”
“十六。”乔陌尚未应声,乔越便先唤了十六一声。
十六这才发觉自己失礼了,可他此刻心有不安,哪里还顾得着礼数,只听乔越道:“我随阿陌进宫一趟,无需你跟着,你在府上将我这窗户及屋里收整好便行,我去去便回。”
“主子为何不带着属下一起!?”十六很是着急,“属下要在主子身旁照顾主子!”
“我去去就回,阿陌会照顾我。”乔越温和道。
“可是主子——”
“怎么,十六你这是不相信我?”乔陌微笑着打断了十六。
“十六不敢,十六只是……”十六顿了顿,什么都没有再多说,只向乔陌深深躬下身,“那主子就拜托殿下了。”
马车从平王府朝长明宫驶去时,乔陌看着乔越无法动弹的双腿,幽幽道:“哥,那日在麟德殿,你不该站起来的。”
他站起来意味着什么以及将会遇到什么面临什么,哥自己比任何人都清楚。
“只为了一场比试,不值得。”
这天下间,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