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你了,回吧。”
十六先将乔越抱上马车,再将他的轮椅抬上去,最后他自己才坐到驾辕上,打了马鞭,将马车往平王府的方向赶。
马蹄声与车轮滚动的声音在静寂的夜里尤为清晰,乔越的心也尤为沉重。
寒冬腊月时节,长宁县缘何会忽然爆发疫病?
若是找不到救治之法,不知将有多少百姓因此丧命?
“主子,主子?”回到平王府,十六为乔越煮了些姜汤,端到他面前却是唤了他几声他才听到,“这是姜汤,你先喝了暖暖身子,属下揉了面,给主子做擀面条吃,主子定是饿了。”
幸好昨儿夜里主子的小师叔没把面粉也吃净了,否则这大半夜的他拿什么来给主子做吃的。
十六看着坐在桌旁长凳上的乔越,心中很是酸楚。
主子曾是雄鹰般的大将军,如今却是连个能好好歇着的地方都没有,竟只能坐在这庖厨里借着姜汤与灶膛里的柴禾取暖。
“主子,你那屋属下还没有整明白,今夜主子且先在属下那屋将就一晚,天明之后属下定将主子那屋整理好。”十六边揉面边道。
“十六。”乔越只是将十六给他的姜汤捧在手里,并未喝,只是沉着声认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