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他们之间的婚约。
只是答案他不敢道出口。
说了,也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阮阮根本不懂这些。
“阮阮,在下要离开京城一段时间。”乔越沉默良久,直到自己的心冷静下来了,他才又出声道。
“我知道啊。”温含玉非但一点不诧异,反是一副早就知道了的模样,“所以我这会儿才跟你一块去啊,我连行李都包好带上了。”
温含玉边说边伸出手在那两大包行李上拍了拍。
乔越震惊。
原来方才那“噗噗”两声放到马车上来的东西是她的行李。
可她如何知道他要去做什么?父皇昨夜才给他下的命令。
她又如何能去他要去的地方!
他绝不能让她去!
“停车!”乔越急切地冲车外驭手扬声道。
马车未停。
“停车!”乔越再唤了一次。
马车仍是未停。
“……”乔越双手紧握成拳,“阮阮可知在下要去的是什么地方?”
“我当然知道。”温含玉的满不在乎与乔越的紧张截然相反,“让你到长宁县去安抚民心救治百姓祛除疫病本来就是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