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皇上令,他们从今日起要在这长宁县内听从平王调遣,救治长宁县百姓,争取尽早祛除疫病。
然,身为医官的他们每一人脸上都如同这长宁县中百姓面上的表情一样,写满了惶惶不安,以及愤怒。
“究竟是谁人向圣上谏言,要我等到这儿来!?”本是死寂般安静的人群里忽有人道,那语气里带着的是深深的不安及浓浓的愤怒,乃至憎恨,“我等虽是大夫,可长宁县这是疫病!”
“敕旨上道得明明白白,我等需听平王调遣,除了是平王的意思 ,还能是谁人的意思 ?”有人低声附和道,语气里亦是深深的怒意。
“疫病是不治之症,史上还从没有人能够医治疫病!平王此举分明是让我等送死!”安静的人群开始骚动。
“平王到底想要做什么?为何要让我等来送死!?”
“他是自己活不长了所以要找人给他陪葬!”
“他是要我们和他一起死!”
人心里的愤怒和恐惧一样,哪怕是一星火光,也能将其点燃,让其烈烈燃烧。
此时他们口中的乔越好像成了那最恶毒的人,残害他们无辜的性命。
正有一名妇人手上牵着一个孩子,怀里亦抱着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