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你怎么在这儿?”
乔越一手推着椅轮,一手提着风灯,听到温含玉声音的一瞬间,他提着风灯的手微微一晃,本是神 色紧绷的脸上也露出了舒然之色。
显然,他是为找她而来。
“久等不见阮阮回,担心阮阮,所以出来寻。”温含玉面前,乔越的声音总是温柔的。
好在,她安然无恙。
“哦,不用担心我,你担心你自己就行。”温含玉的字典里似乎没有“领情”二字,她似乎也不懂何为领情。
心晓温含玉的脾性,乔越也不觉尴尬,仍是温和问道:“阮阮现下可是要同在下回去了?”
“嗯,回吧。”温含玉吹灭了手里的风灯,扔到了一旁,上前来推着乔越转身,一边道,“你来得正好,我刚好找不着回府衙去的路了。”
乔越并未拒绝她的好意,任她推着他,因为他明白他拒绝也会无用。
风灯照亮着脚下的路,走着走着,只听温含玉又问他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让人打听的。”天黑仍不见她回,他着实放心不下,便让人打听,得知她白日里往此方向来了,他想也不想便亲自来寻了。
没有再让人为他寻她,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