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城市,他孙全没什么根基,如果一定要说有,母校应该就是他的根基了,而母校太泛泛了,母校每年毕业那么多学生,学校领导日理万机,哪管得上他?再说了,学校领导他也不认识。
最熟悉、最亲近的,只有他的辅导员覃玉心了。
想到覃老师,孙全就笑了下,下楼后,洗漱、吃早餐,然后拿上钱夹、手机和钥匙就出了门。
开着车,他先去买了些水果,然后又买了一套化妆品。
两样东西加一起,千把块。
他这才开车去母校,去找覃老师。
他相信覃老师肯定知道一些餐饮方面的专业人才,只要她愿意帮忙,招几个人,应该不难。
车开到覃老师每天上班的办公楼下,孙全拎着礼物就上了楼。
还是原来的办公室。
门是敞开的。
孙全走到门口往里张望,却没看见覃老师的身影,只看见一位有几分眼熟的女老师坐在里面喝茶。
两人目光相接,那女老师面现讶色,孙全则脸上堆笑,询问:“老师您好!请问覃老师呢?覃老师是去上课了吗?”
这位女老师笑了下,“孙全?你叫孙全对吧?覃老师的那个得意门生?”
孙全怔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