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么事呀?”电话接通后,袁水清随口问他。
孙全把心心生日和抓周的事跟她说了,问她抓周需要的东西,是不是由他们自己来准备?
等他说完,电话里袁水清笑了声,“难得呀,你总算还记得心心的生日,放心吧!上个月我奶奶就打电话提醒我这件事了,抓周的东西,也不用我们操心,奶奶早就准备好了,过几天,她和爷爷就会过来,既然你现在想起这件事了,那我们就顺便商量一下吧!到时候咱们是在酒店摆两桌?还是在家里弄弄就算了?”
孙全眼睛眨了眨。
怎么感觉就自己把心心的生日给忘了?
所有人都记得,就我这个做爹的忘了?
“你的意思呢?你想在哪儿办?”
他习惯性问媳妇的意见。
事业上的事,他有主见,但在家庭事务上,他向来习惯先问袁水清的意见。
袁水清:“我觉得在家里弄一桌酒菜就行了,也不通知太多人,主要就请家里几个亲戚长辈见证一下就行了,你觉得呢?”
“行!那就按你的意思来吧!需要我做什么,你尽管吩咐!嘿嘿。”
孙全没意见。
他也喜欢简单一点,女儿过个生日而已,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