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后,最好带她去看一下心理医生。”
顾景霆蹙眉不语,似乎在消化‘强烈刺激’这几个字。
陈羽飞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委婉的说道:“亦可落在那些人的手里,归根结底是受你牵连,将来,无论任何人指责她,你都没有指责她的资格。
她经受过那些可怕的事,也并不是她的错,身为男人,你应该有包容的胸襟。”
顾景霆眉宇间越来越冷,耐着性子等他说完,冷漠的丢给他一句,“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情。
陈少难道不觉得你更应该解释一下,这几天,你为什么会和我老婆在一起。”
“我提前得到消息,亦可可能会出事。
事发时,我判断亦可多半可能会落水,所以带着人在下游拦截。”
陈羽飞回答。
“从哪里得到的亦可出事的消息?”
顾景霆轻而易举便抓住了他话中的重点,犀利问道。
陈羽飞的薄唇紧抿成一条线,唇色略显苍白,沉声不语。
顾景霆见此,冷哼一声,“不想说?
还是不能说?”
陈羽飞依旧沉默。
为人子,他的确无法供出自己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