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原本香火应该是挺旺盛的。香炉鼎里的余烬堆积着,还插些不少燃尽了的细香梗。
烛架上的蜡油都已凝结成块,不闻梵音声,也无游客与僧人。
但并非一片寂静。
偌大的佛堂大门敞开着,六月的热风一股脑地扑了进去。
K坐在一个蒲团上,拿着把蒲扇拼命地给自己打扇,同时,嘴也没停过。
“你倒是说说看,到底为什么要我这么难做?”
K的身边,平时用来静坐礼佛的地面上此时躺着横七竖八的5个人,蒲团也乱七八糟地散落在四处。
只有一个年迈的僧人,一言不发、双掌合十,揖礼于胸前,闭着双眼跪坐于一只蒲团上。
“大师,改头换面也没用,这还不是被我找出来了吗?男人何苦为难男人,你就跟我说说,还有哪些同伙?你们究竟把那个白丁藏哪儿去了?”
老僧一动不动没有回答他。
K有些气恼地摇了摇头,恨恨骂道:“你狠。”
他也真的被逼的没办法了,只能通知朝露赶过来。
说实话,要不是因为这老秃驴意识里有一层封禁式,他的毒虫跟本控制不了老秃驴的意识,他才不会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