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把通叶埋在矮山上,以后时常能去看一眼。你爸是送回沪港城,还是…”
范无疆抬起头,看向老爷子问道:“爷,能把我爸也留在这儿吗?他跟钱叔是一辈子的好朋友…”
范无疆又深呼吸一气,:“爷,行吗?我也想时常能去看看他。”
“傻小子,当然行了。咱爷俩,以后就是这世上最亲的亲人了。
爷爷就是想着,不知道你沪港城老家有没有什么讲究。你也知道,爷爷糙汉一个,不懂那些。”
“谢谢爷爷!谢谢…”
暮色渐落之时,老少两人爬上了矮山最高的完,腾泰山便转身往山下走去。走到一半,他又回头看了范无疆一眼,叹了口气背着手下了山。
范无疆坐在山顶墓旁的地上,从口袋里掏出那块被火烧得变了形的手表。
这是遂星一道寄过来的。
他摩挲着那块已经被清理干净的手表,轻声呢喃道:“谢谢你,有心了。”
有风过林,吹得一阵沙沙作响。
他看着刻有父亲名字的坟墓,久久没有挪动目光。
枯坐多时,天色彻底暗了。
山下,后院。
腾泰山坐在小方桌旁,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