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长,您想想,学院荣誉同样重要,不是吗?只有赢了,才能证明您的争取是对的。”徐长卫极力试图说服。
遂星坐在办公椅上,盯着徐长卫,许久后方才摇了摇头,说道:“赢,固然重要。
但我争取参与邀请赛,并非一味求赢,求荣誉。
我们华国执巫界牛耳已数千年之久,然而,近个几百年来却是人才凋零。
其中原因,你们俩难道不比我清楚?
求和、外交、资源分配,仅凭这些手腕,就能维持华国于巫界的地位?
督国与英联国虎视眈眈多少年?怎么可以因为那些蝇头小利,便心甘情愿曲意相迎?
连那式微的万岛国都不曾这样惧战,有赛必上,虽输多赢少,人家却是愈挫愈勇。
再看我们,这些年来,只知道避。难道不知道,一味的避赛便是懦弱的表现吗?!
只有懦夫才会害怕被比拼下去。联合会那帮家伙都太老了,当年自己不敢打,现在还不让子子孙孙去打。
巫界之首,是打出来的,不是让出来的!
身为华国巫界最大的学府,近百年来学院都做了些什么?
驱才自恃,有不合群者便将之排挤,甚至驱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