菡和陈白露都支了出去,然后告诉她贷款的事,她本以为陈建国最多就是骂江羽客一顿,没想到他竟然把他赶出了家。
要是她一早知道,陈建国要这么做,她是宁死也不会让两个女儿离开的。
“他就算给咱们家做了几件事,又有什么用?”
陈建国眯起了眼,嘴角一翘,轻蔑而又憎恶的说道,“他今天得罪了赵梦华,就相当于得罪了整个东海金融系统,对咱们家影响极大,如果我们解不开这个矛盾,今后他就是整个陈家的大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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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与此同时,东海市东郊。
一辆黑色奥迪100冒着远比市区更大的雨,驶过一条长龙般的宏伟大坝脚下,大坝背靠一座漆黑大山,前方远处就是浩瀚的黄海,此刻,山、海、远近的一切都笼罩在瓢泼大雨之中。
“黎~书~记,数据来了,大坝内的积水距离危险水位还有15米,您不用担心,就算下一夜大暴雨,也绝对没问题的。”
副驾驶上,一名秘书模样的年轻人,捧着大哥大,高兴的报告坐在后座上的黎江山。
“是吗?那太好了!”
黎江山长出了一口气,凝重的神色有所松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