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次,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又问江羽客,“江神医,那我老公的手术方案是不是要改一改了?”
“当然,”江羽客点点头,紧接着问苏晴道,“那位老人现在处于哪个治疗阶段?”
“他前天就停药了,现在在家,估计就在这几天。”苏晴心道,这个小医生蛮会说话的。
“嗯,那老人有没有接受过化疗呢?”江羽客又问,化疗对人体细胞伤害太大了。
“也没有,这老人一直只接受保守治疗。”苏晴又答。
“那就再好不过了,”江羽客的脸完全明亮起来,欣慰的道,“那我们就先给唐局正骨,等老人逝世,器官移植的手续办好,再给唐局移植。”
常建芬立刻同意了,眼眶一热,大颗大颗的泪珠掉落下来。
江羽客和姜一刀相顾点点头,转身朝手术室走去。
常建芬忽然又喊住了他们,在她的坚持下,江羽客和姜一刀先给刘局做了手术。
直到下午两点,四台手术终于做完,江羽客此时已经累得连假装轻松的力气都没有了,一出手术室就直接扎进陈白露怀里睡了过去。
翌日天色大亮,江羽客才醒过来,他竟然回到了陈白露床上。
看了